两年前,TOPYS就#被五条人笑死#
要说《乐队的夏天》上最出人意料的乐队,五条人一定榜上有名。无论是穿着红白拖鞋的装扮,还是临场换歌的举动,又或是被淘汰后心疼导演的发言,都让人觉得,这支乐队……唔,有点不一般。
图片:知乎
但对于TOPYS而言,宝藏乐队五条人喜提热搜、成功出圈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儿。早在两年前的一次采访中,TOPYS就被这支神奇的乐队逗得哈哈大笑。
在那场近一个小时的采访中,五条人说了15次“酷”、10次“幽默”。
这两个词,是他们对问题的回应,也好像就在形容他们自己。
他们说自己不是中产,只是有类似中产的品味,却是没车没房的“无产阶级草根代表”;
他们虽然因“走鬼民谣”被人熟知,却大呼“冤枉”,说不做走鬼很多年了,更何况现在乐队成员里还有两位“清白之人”,从没做过走鬼。
他们给乐队起名字,就像给自己的歌起名字一样,简单直白任性,甚至让人隐隐有些“失望”——啊,还真跟百科上说的一样啊,没啥别的典故了。
不过,在那些滔滔不绝和没啥好说之间,是一个生动而有趣的五条人。
在与五条人的聊天中,你能感受到他们对幽默和滑稽感的偏爱,无论是库斯图里卡,还是阿基考里斯马基,甚至他们的创作灵感和生活,那些被绘声绘色描摹的场面,总带有些“幽默而滑稽”的剧情:
《黑猫白猫》中一只吃汽车的猪;《没有过去的男人》里,有个流浪汉告诉主角,顺着教堂影子走,就能抵达救助站;他们的酒店旁,一处让人联想到《喜剧之王》的场景……
“我觉得人都喜欢这个(幽默)吧,好笑好玩的,我想不到有人不喜欢那些,除非他不开心”。
当和他们面对面时,会更真实感受到,那些贴在他们身上的标签,有的还真不是那么回事。
比如,问及是否介意大家一直把“走鬼”这一标签贴在他们身上,仁科大呼“当然介意啊!我们不做老大很多年了!”
又比如,曾在一篇文章中读到,因为会选取一些新闻事件为创作素材,他们的歌又被叫做“新闻民谣”。但真正取材自新闻的歌,四人能一下说起的,只有《初恋》,“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接触过,不过也许大家印象太深刻了,会把它拎出来说。”
当然,还有就是方言创作,不是有意为之,只是合适的选择,“在音乐中,没必要去划分语言,就像电影一样,如果统一语言的话,看起来挺无聊的”。
想听听你们的想法,一人一句,说说那些很酷、很幽默的歌词。
*本文原发表于2018年12月0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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